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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是在什麼錯誤的情況下,讓人誤會了我有在書寫的習慣。誤會,延續了四年吧;也或許四年前,那不是誤會。如果真的能把腦袋裡的邏輯,簡單的倒出來、舖平、攤開,那真的是不錯。漸行漸遠之後,語言障礙逐漸成形,很多話想說、不敢說;很多話想說、彷彿不該說;很多話想說、忘了說;很多話想說、卻又像空中捉不住的詞彙,拼湊不起來。所以到最後,都沒說,也沒沉澱,就這樣消逝而去。樹,綠葉更替了多少回,不曾駐足,我的那些話,卻一直都停留在那裡。被綑綁著,被自己綑綁著?還是被這週遭綑綁了起來?
前陣子看了廖鴻基老師的散文,有股想要寫寫心得的衝動,卻拼湊不出一字一句。所有的語言系統,在一殺那之間全都栓在指尖,卻組織不起來,沉重。想把廖鴻基老師的大海情感稍稍提煉一些起來,雙臂卻沉重得讓那一切一切,全都沉回到了海裡去,暗、且深。也不再執著於、苦惱於這系統的崩壞,也或許是麻木作祟,或許冷笑、或許不屑,就這樣又過了幾個寒暑。
掏出了一直以來那本筆記本,試著找尋一點可以用來安慰的溫暖,卻找不到一絲絲星星之火般的閃爍。只看到當年的背叛、曾經的爆炸、絢麗的煙火,以及已經消失的當時。腳步再也跟不上當時的衝動步伐,遠遠拋在後頭。「人生總是會碰到問題的嘛!即使你不去找它,它還是會來找你啊!」用無奈的笑容,搖頭回應。
那還踩不下去的一步,或好像在等待,讓我想清楚、準備好之後,再來運籌帷幄,決戰千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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