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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小表妹,五歲吧,或許六歲。非常可愛,非常搗蛋。

 

一半是小鎮,一半是城市,那是我的童年。白天的我,跟著父母從郊外到城市上課,父母上班。晚上,我跟著父母從城市回到郊外那鄉土風情濃厚的小鎮。我母親那一邊的親戚幾乎全都住在小鎮裡,所以不管走到哪,都是熟悉的面孔,有著血緣關係的親戚。

 

外公是經營咖啡店的,傳統式的。店裡店外總是有琳瑯滿目的商品、客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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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經有人問過我媽,後來我媽這樣告訴我:為什麼當初不直接讓我就讀小鎮上的學校,放學後還可以待在咖啡店,大人多得很,可以幫忙照顧。是啊,咖啡店來來往往的,既是客人,亦是熟人。而想要仔細說明鄉下人的習性,在當時若是硬要套上文明,我想或許還有些距離。而在這樣環境的渲染下,我想起了我的小表妹。從小到大在咖啡店裡長大,來來往往的客人沒有不認識的,但是相對的,鄉下人的術語,態度學的一點都不差。也甚至可以說,那是習慣了環境之後給予自己的一種保護方式。

忘了在多少年前,她還是牙牙學語的小娃娃時,咖啡店裡的客人就開心的抱著她教她說話。當然,什麼話都說,特別是髒話。如果現在要我讓一個五歲的小朋友,指著我的鼻子罵髒話,我應該會有點難以調適吧。當然我的小表妹還不曾這樣對我,或許是我的傷害值太低,不足以威脅她的生態。

我還是很喜歡這個小表妹,因為非常可愛,而且很聰明。在這種帶著詼諧色調的環境下,還相當堅守著小孩子天真爛漫的純真。就像有次在玩吹牛的時候,比她稍大一些的姐姐喊了兩張ACE然後蓋牌,她竟然指著大喊:「她騙人!」真是讓我們又無奈又笑翻了。

她姊姊是個經典的「問題兒童」,凡事都要追根究底的「問題」兒童。對於她的姐姐,小表妹有她非常成熟的態度。當姐姐的問題問得我都快啞口無言時,小表妹會很認真的指責姊姊說,「不要問那麼多啦,看就對了!」對於這樣的情勢發展,每次想起來我會會心一笑。

相對的,環境對她並不是沒有影響,或許也是我爸很愛玩,所以小表妹偶爾到我家,(不得不說我們親戚之前住的非常近,走路五分鐘的距離)總是很不客氣的欺負我爸。不然就是要跟我搶電動來玩,或者拿我做模型的斜口剪亂剪模型框架。這沒大沒小的個性,大家也只能笑笑而已。

 

或許扯遠了,但很單純的,只是想要看一張圖,說個小故事。一個不小心,就多出了一個圖。

所以或許,會是下一個故事,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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